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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：“谢我什么啊？”
唯独今天，一睁开眼睛，穆司爵就睡在身边，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，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。
萧芸芸想笑，却觉得悲哀，根本笑不出声来，只能回办公室。
“穆司爵，”许佑宁一瞬不瞬的盯着穆司爵，“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萧芸芸没有多想，只是笑着点了点头：“嗯！”
那么，他现在能不能克制自己，是不是都没有区别了？
一路上，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。
只要不用再喝药，别说敷药了，萧芸芸甚至躺到药堆里！
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他的笑意，掩不住眸底的心疼。
萧芸芸乖乖点头，目送着沈越川离开，久久不愿意从他消失的方向移开目光。
许佑宁因为害怕，没有再外出，却也摸不清穆司爵来A市的目的。
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？”许佑宁不悦的看着康瑞城，“穆司爵是我的仇人，我恨不得手刃了他，你居然要我在意他？”
没错，他是穆司爵的人，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。
沈越川不确定的看着萧芸芸：“现在？”